“我有半个月的假期。”他回答。
“你的答案是什么?”
“手术本来定在下个月,韩目棠去国外了。”他澹声说。
这两天祁雪纯住在二楼的客房里,不怎么吃东西,也不怎么出来。
“我一个月28天待在C市,你觉得我有机会联系她吗?”
“好。”
他对这个药抱着多大的期望,他一定特别希望她每天按时按量吃,然而他却不敢将话说出口。
“还养伤呢?”她无奈的吐一口气,“我都快在伤口里把鱼养大了。你看,你看。”
她坐在自家花园里晒太阳,心里生气,连罗婶泡的咖啡也不香了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?”他问。
云楼心疼的看着她:“找回记忆的过程,也这么痛苦吗?”
祁雪川先躲闪了几下,但对方是练过的,没几下将他围堵得水泄不通,雨点般的拳头使劲往他脸上、身上砸。
忽然,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,灯光暗下来,一道追光打下。
“我不管那么多,他再敢对你这样,我不会放过他。”
祁雪川惊恼的竖起眉毛:“你说我不行?你都没试过怎么下结论!”
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